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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呢?自初代离开了舞会,纲吉就这样失去了目标,也匆匆地离开了舞会。 


外面的天还黑着,冷空气侵袭着身体,他情不自禁地再次打了个寒战,然后又毫无头绪地在西西里的大街上游荡。虽然他此时能知道自己太急躁了,但是他的确毫无办法。一切似乎都逃出了他的可掌控范围,并且现在顶上了另一个身份。 


鬼才知道EI是谁!纲吉始终记得舞会上Evaldo对自己的眼神,他仿佛把自己看透一般,似乎他对自己的身份一清二楚似的,莫非他知道他假装EL家族的人来参加舞会。但是初代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称为EI有所怀疑。 


EIRicky。Ricky家族,纲吉对于这个家族的名字感到很熟悉,不单单只是与Richie家族BOSS姓氏发音相似,书写也十分相似,而是,这个家族的名称他似乎听到过,但是总是想不起来。


其实他最最担忧的是:这个人是否是Fabio家族的人。 
如果是,那么他这不叫自取灭亡么啊喂! 


夜晚的西西里很安静,仿佛蒙上黑布的天空此时竟有几点疏星,与白天所看得景象不同,不远处的森林,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和。但是,谁又能保证美好的东西永远美好呢?这个世界总是有一些喧嚣打破宁静,只不过我们的纲吉君就好像种二合彩一样正好碰上。 


纲吉的脚步停了下来,盯住了那离他并不远的森林,打斗声连绵不断。 
好奇么?有点,但是并不像掺一脚。 


然后,他的脚步轻轻的开始挪动,准备离开。


于是沢田纲吉!你以为来了就能如此简单地离开么!绝对不可能!


少年移动的脚步停止,然后立在那里,头稍偏,脸侧是被擦过的痕迹。时间静止一般,停留半刻,纲吉缓缓回头像那片被黑色笼罩的地方。


黑夜中,森林传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叫声,伴随着打斗声,并不明显。果真是有意图的么?的确,不远处还上演着黑手党的舞会,如此近距离,所以刚才才选择格斗么?


就那样沉默着,然后紧接着,又是三声枪响。


现在又开始使用手枪了,沢田纲吉思索着,但立即反应过来,不慌不忙地快速移动着身体,凭着感觉,有些吃力的躲开了子弹,他似乎能听到一颗子弹从耳边擦过的声音,然后左臂的袖子上竟破了一道口子,并且左脸也光荣的添上了一道血痕。


除了自己的家庭教师以外,这个人也是枪法极其精准,他可以感觉到,那个人已经手下留情了。还真是可疑,他看了看远处的白色别墅,又看了看眼前的黑色森林,还真是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刚刚不用手枪。”沢田纲吉勾了勾唇角,虽然对方的枪法很准,正常判断在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的确没有感觉到危险,他很相信感觉,毕竟超直感救了他很多次不是么?


然后又是过了一会儿,沢田纲吉才听到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但是很轻。于是对方难道是一个沉默派?然后,沢田纲吉则是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一身很熟悉的装扮。 


还真是幸运啊,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运气真是不错。


“晚上好,Ricky先生。”这叫答非所问!初代大人!

依然是富有磁性的声音,但是却让纲吉感觉这种声音有些空洞,就像是在未来斯帕纳曾经制造的智能莫斯卡的声音一样,虽然是人的声音,但是却如同机器人一样听不出任何感情。


在这个时代的初代给沢田纲吉的感觉,有些深不可测,此时的彭格列应该是建立了四年时间而已。不过即使对方的嘴角总是上扬着,保持着时刻微笑,但是那只是表面的,谁知道心里是如何想的。这与在二十一世纪认识的初代,似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但是从外貌上看此时的初代只不过脸上略显得年轻一点,而气场……

沢田纲吉认为曾经所知道的初代具备着王者的气息,浑然天成,那是一种很柔和却又不能抗拒的气息,有一种让人不禁仰视的力量,但是此时在这个时空的初代,那种王者气息是有了,但那柔和的气息却始终没有让沢田纲吉感觉到,反而多了几分可怕的戾气,即使是笑着。


勾了勾唇角,此时的彭格列初代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年少轻狂的青年,那么……他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马上停止了笑意,锦里控制不让自己笑出来,虽然他的嘴角依然是抽搐着。

 

 

不过,沢田纲吉你似乎并未了解此时的状况!不,应该说是已经忘了吧。

 

 

对于对方的行为,Giotto皱了皱好看的眉,“Ricky先生,哦,不,你应该还有其他的身份吧。毕竟一个东方国度的人能说出如此流利的意大利语是一件很让人觉得奇怪并且惊讶的事。”他说。“这实在是很了不起并且很让人觉得新奇。”Giotto加重了嗓音,原本风清云淡的神情在黑暗中沢田纲吉可以看到对方已经开始严肃起来。

 

 

动真格了么?那么,彭格列初代,你会怎样做呢?

 

 

不得不承认,这个声称自己为"Ei·Ricky”的青年给他一种这样的感觉:他好像在很久之前就认识自己,甚至他好像对自己的底细也十分清楚,可是在这之前Giotto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他见过这个和自己有着几分像的青年,所以更不可能谈认识,可感觉上告诉他这个人并没有给自己造成威胁。

 

“Giotto先生,我相信你的感觉告诉你自己我对你是完全没有威胁的。”
“感觉不代表事实真相,没有威胁不代表就是安全的。”

 

Giotto在黑暗中紧盯着纲吉的眸子,那是一双很有神的眸子,就像是在舞会上看到的一样,是一双澄澈的眸子。


矛盾。这还真是一种讨厌的感觉,但不论如何,面前的人极有可能是哪一个家族的成员,虽然有关Ricky的家族他从来没听说过,但不代表这是化名。而且,最重要的是:对方对他似了如指掌,而他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包括家族,他不能用家族的兴亡来开玩笑,这不是不相信直觉,而是不能相信。

感觉到对方的心理变化,沢田纲吉有些无奈,他真的有上前告诉眼前的青年“我是初代您的曾曾曾曾孙,彭格列十代,因为某些原因来到了这个时空”的冲动。

 

但是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流行这样一句话:幻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他连自己出现在这个时空是否是安排的都不知道,如果自己随意插手任何事情,很可能造成时空的错乱,那么后果是不敢设想的。

 

 

可是,他突然联想到,自己见到彭格列初代是否也是……


但是,事情他已经做了,人他也见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当沢田纲吉回过神以后,在黑暗中他便隐隐约约看到Giotto拿着枪对着自己,然后正准备扳动。


这还真是悲催的时空之“旅”。


//
“非得这样子么?Giotto先生,不如我们不能好好谈。”鱼死网破?不得不说,他始终不明白刚刚对方为何可以毫不犹豫的开枪,难道真的不怕敌对家族从舞会上赶过来么?但尽管Giotto很想立即忽视对方的提议,说出“愚蠢”这个字眼,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说。”


沢田纲吉又理了理头发,本就凌乱的发丝现在整齐的多了,这是他以前紧张时的动作,但是慢慢的竟演变成了习惯。


什么事情做多了,就演变成习惯了,然后习惯拥有了,那么就很难改掉了。就像那些贩卖毒品的黑手党一样,毒品,一旦沾惹就很难戒除。


既然这样……那么就这样说吧。

“Giotto先生,对于刚才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抱歉,但是我此时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我希望得到您的帮助。”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让沢田纲吉有些惊讶,在那一声“我Giotto·Vongola愿意给予沢田纲吉之助。”中,惊讶的是初代竟然答应的如此干脆,他甚至在那个人蓝色的瞳中没有看到任何犹豫。


此时,沢田纲吉心中不是应该有的开心,而是奇怪以及不可思议。此时的彭格列初代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如果这是对方所装出来的样子的话,那么一切……


皆在那个人的掌握之中,以静制动。


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家庭教师曾经说过,不同于国际象棋,中国象棋讲究以静制动。话说这还是他曾经接触国际象棋的时候他的老师所讲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爷爷您还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沢田纲吉讨厌这种被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这会让他感到不安,他真的是很讨厌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有点向往安静的生活。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真的很讨厌彭格列,但也谈不上恨,就像是他也恨不起来眼前这个男人。

 

 

-

 

晴朗的一天。

 

和未来的天空一样,十九世纪西西里的天空依然很蓝,蓝的更加澄澈,不同于日本的天空一样,那薄纱般的云将天空装扮竟让沢田纲吉感到了淡淡的忧郁。至少沢田纲吉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澄澈的天空是需要在一定的光阴中所追回的。

两天前沢田纲吉还在二十一世纪战门,而现在他却身处于十九世纪的西西里彭格列的一个据点里关着门喝着咖啡。

 

果真还是不放心自己,不过这个决定还真的是很明智,他的留心并没有错,如果能完全的接受自己帮助自己并且相信自己……那个半真半假的谎言,那么这就不是能建立彭格列的彭格列一世了。


那个人的警惕是对的。

 


说起来现在的彭格列初代应该是二十岁左右,和自己年龄差不多。而彭格列是初代和岚守在一八九零年建立的,然后在之后的三四年里守护者集齐彭格列崛起。但是仅知道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字。

 

如何让初代相信自己,认真起来这还真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


沢田纲吉历史不好,即使是在家庭教师的训练以及教导之下,历史依然是和学生时代一样一般,倒是黑手党的发展史以及相关资料记得清楚。

 

但是窗外的一阵喧闹打破了这美好的安静。

沢田纲吉的好奇心很重,但是他还是坐在椅子上,抿着咖啡,听着窗外的那嘈杂的声音,他听的不清楚,西西里岛的方言他也不能完全明白。不过嘈杂声在此时的西西里应该是很正常的吧。话说将据点建在这里还真是不容易发现,而且他认为西西里目前的情况正好有利于此时黑手党的发展。

不过这究竟是不是据点还真是个问题,因为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他只希望并非如此。
然后过了一会,嘈杂声消失,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为何自从继承彭格列以后他就特别讨厌喧哗。看了看摆钟,已经到正午了,说起来他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戏。

即使知道空腹喝咖啡不好呢,但是他还是因为太悠闲了。虽然继承彭格列,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合理的安排每日的进餐时间,他不会用自己的健康去开死的玩笑。现在去吃点东西吧。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下楼准备出去,但是在准备开门的时候,沢田纲吉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他又上楼从一个房间里取出了一顶淡金色的假发套在了头上,又稍微整了整,才打开了门。

结果,在打开门的一刹那,他闻到了血的腥味,接着,他看到了街道上有一个穿着破烂的人正躺在那里,没有动弹,然后整条街道上人烟稀少,而那个人也似乎被无视了一般。这时候一辆马车从那个人的身边飞快地驶过,车轮上的钩子挂着那个人的衣服将那个人又拖到了不远处,直到那早已不结实的衣服再一次烂掉,那个人又停在了路上。

讨厌看到这种场景,沢田纲吉向那个人走了过去,一步接着一步。也许还有命可以活吧,他走到那个人的身边,缓缓的蹲下,探了探那已满脸污秽人的鼻息,微弱,这代表依然活着。

在这个世界里,做事得处处小心吧。他将那个人拖到了门口,叹了一口气,然后回到房子之中去取了一些水,喂进那人的口中。然后又去找了找急救的药物给那个人的伤口包扎了一下,但是那一身污秽的人的身上依然淌着血,沢田纲吉将那破损的衣服撕开,准备给淌血的地方止血,但是那伤口让他立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似乎是刀伤……然后沢田纲吉看到那人的背部也淌着血,依然是两处刀伤。

“嘶……”那个人的眉头紧皱着,冒出了薄薄的冷汗,因为疼痛而发出了抽气声。
沢田纲吉的眼眯了起来,这代表他似乎要重新判断眼前的这个人了。

自己还真是“幸运”。
于是时间又推移到了一天后,一天一夜就那样若无忙事地过去了,而这些天依然是没有再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

不过,那个人醒过来了。泽田纲吉准备着绿茶,有些惊奇这里竟然有绿茶出现,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人。脑里却已将思绪飘在了那个刚苏醒的“少年”身上,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少年。
想起那个少年时,泽田纲吉总是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有些不安。
话说起来,让时间倒带,定格在刚才……
也许是早晨微凉的空气唤醒了那个少年吧……泽田纲吉捧着一本有关于西西里史记载的书。
无论如何,这里此时此刻只是西西里。
泽田纲吉一直认为意大利,哦,不,西西里的历史很混。这样的时间发展顺序让他的大脑有些错乱。
再者,他对这本书的内容的了解并没有多么的透彻,说白了,一些词语对他来说是很生疏的。
甚至是对时间的差距产生了恐惧感。
“你是谁?”有些稚气的声音带点虚弱。
终于醒了啊……
泽田纲吉将书重新放在了书架上,然后拍了拍手,才回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人。
已经用清水擦拭过的脸略带稚气,但是泽田纲吉直视的不是他的那张脸,而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不带恐惧,而是漠然,与那种语气搭配起来还真是矛盾。

“其实我觉得在我介绍我是谁之前你应该有必要告诉我你是谁。”
沢田纲吉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我希望听到的不是假名字。”

“……Alessio”
半晌,少年才开口有气无力的说道,有着离奇的沙哑。
“这代表着捍卫。”

---

不过少年很快就收敛住情绪,然后又用那种平淡无力的声音答道。“抱歉,只是觉得很熟悉。” 
熟悉……少年的答语让沢田纲吉想要扶额。 

“少年,怎么办,我也对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真是一种可笑的感觉。” 
这是不是很搞笑。 
“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一位珠宝师名为Alessio Boschi吧,而且我还知道好多的Alessio。” 

“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一位珠宝师名为Alessio Boschi吧,而且我还知道好多的Alessio。” 

“那些不是我。我是Alessio,我和他们不一样。”少年是这样回话的,那种淡淡的语气让沢田纲吉有一种想要扇自己巴掌的冲动。 

话说少年你还年轻好像比我还多愁善感了啊。 
…… 
沢田纲吉,你再次聒噪了。 

++

于是时间又推移了三天,那个少年已经完全康复,其实可以完全的看出那个自称Alessio的少年身体素质很好,不过有一点确实是十分惊人。 

然后少年主动请缨帮他一起收拾房子,于是他让那个少年去打扫卫生,明明是一个很瘦弱的男生但却连续在一天之内弄坏了五个扫帚,情急之下,他不得不让那个少年去洗碗筷,但是厨房里那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又是怎么回事。他原本想让那个少年去做饭但是一个连碗筷不会洗的人做饭不是天方夜谭么。无奈让去切菜,但是为什么连洋葱都剁得稀巴烂这导致他差点流眼泪告诉那少年“你力气太大没处使了么”。 

直到中午,沢田纲吉颇具无奈的将做好的面放在那少年面前,却在准备泡一杯咖啡的同时,却听到身后少年淡淡的说:“这是什么,粘粘的,可以吃么?” 

…… 

身后那少年未动刀叉,用那双眼睛盯着盘子发呆。 
“这是红酱么,难道你想做红酱面?不过似乎除了红酱就是面啊。难道没有正餐么?其实我想说我很喜欢猪小排。”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实在很困,我先去休息了。” 

…… 
Alessio无视掉纲吉,便慢悠悠的从他的身边经过,十分镇定的踏着楼梯阶上楼。 
眼前划过一丝与往常不同的光芒。 

有风。


事实上,其实沢田纲吉并没有理解刚刚少年是在说什么。


在和几个人的连续交谈中,他已经倍感无力了,他是否该感叹他的超直感就像是外挂般好用。


但是,对于刚刚少年的那句话,语言差让他无法完全理解他在说什么。

 

 

似乎是“他喜欢吃什么”。

 

 

他自认为有吃的已经不错了。

 

 

不过,已经这么多天了,还是太安静。


他觉得需要做些什么了,也许,他需要将头绪理理。


沢田纲吉觉得最基本的彭格列史他还是能记得住的,特别是自己所崇敬人的那个时代。

 

-

“你要去哪?”此时那个少年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过他想他已经安排好了。


“我想说,我只是个旅行者,这里是我的祖父留给我的房子,你身体也已经恢复了,所以说,你是否要去寻找你的亲人,我可以带你去。”沢田纲吉很平静的说道,他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谨慎点这是必须的。


他不想和这个时代没有关系的人有联系。

 

 

“我知道,你的名字念起来很绕口。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少年一副“你说的我所有都知道的”样子,他的右手捂着头的样子并且眉毛皱着的样子似乎在告诉沢田纲吉他对自己很无语,让沢田纲吉有角色对换的感觉。


“我是日意混血。”沢田纲吉很平静的答道,也许这会让对方造成错觉感,他在试对方。

 

 

“你说话有时候所用的单词让我感到很奇怪,甚至是不懂。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就能解释了。”对方是这样说的,然后过了一会他继续说开口说。“不过我没有亲戚,小时候我和父母在街道上走散了,后来是一个好心人收养的我。”

 

 

沢田纲吉本来是感到奇怪的,但是又觉得很正常。


他觉得这很莫名其妙,本来脑子中的一丝讯息似乎消失了。

 

 

“可是抱歉,我想我们要就此分手了,我要去巴勒莫,有人告诉我那里值得游览。”


“那并没有多远,我想我们要顺路了,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那并没有多远,我想我们要顺路了,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对方一副铁定的样子让沢田纲吉有些发毛,他觉得年少时的风太排行榜上排名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你明白的……”沢田纲吉耸了耸肩,交际本应是擅长的,但是如果牵扯到自身太多问题的话,那就变得非常迟钝,“我想我们只是陌生人。” 

沢田纲吉还记得曾在意大利被一个骗子骗走过钱的经历,事实上沢田纲吉也并没有去追那个贼,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他不熟悉路,犯不着为几块钱去拼命追一个人。 

然后…… 

沢田纲吉总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也越来越差了,总觉得这应该是件应该记忆深刻的事情,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到底还是忘了,最近似乎判断能力也似乎有所影响。 

难道是老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很熟悉的人了。”那个少年说道,他严肃的双瞳让沢田纲吉有些眩晕。 
那种失落的语气顿时让沢田纲吉产生了罪恶感,好像要迫使他双手合十对眼前这个少年说“对不起,我错了”! 

“嘿Alessio,收养你的那个人家怎么样了,你不需要回去么,也许他们在担心你。” 
当沢田纲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 

如果那户人家还在的话,这个少年难道还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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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mne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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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柳—雪樱
交叠时空8
“他们死了,然后他们的那个败家儿子继承了他们的遗产,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我赶了出去,接着我就开始流浪,但因为太饿了,就抢别人的东西吃所以惹了他们,接着我又被暴打,然后还被那群混【】蛋拿刀往身上割,他们才解恨把我给扔到了外面要我自生自灭去。最后便遇到了你。” 

事实上沢田纲吉并没有觉得对方在说谎,而且自己竟然有种可怜对方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自然而然的,不过总觉得对方哪里不对,想要问出来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 
好像是就是要相信对方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不对! 
我刚刚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少年的声音又回荡在耳边,模糊的视景又再次清晰。 
我刚刚在想什么?沢田纲吉有些不解,他怎么了 
他也不清楚,刚刚只是觉得思维很混沌。 

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
“没什么。” 
“只是觉得太累了,我想先去休息,失陪。”


 

事实上沢田纲吉在松软的床上很快的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只觉得全身轻松了许多,睡的很沉倒是真的,不过什么梦也没做,也没觉得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了,沢田纲吉不清楚。

他不认为这几天有多劳累,至少没以前连夜批改文件累,也没连续工作几天那样一身疲惫。

 

但是就如刚才,在回想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模糊了许多……好像最近记性很差,脑子里闪现的东西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通过从窗外照进来的不算明亮的光线,沢田纲吉仿佛看到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什么东西。

 

是一个小瓶子,没有迟疑的瓶塞拔出,掏出里面的纸卷,看到纸卷下面的署名,沢田纲吉的心速加快了一会。

 

映入眼帘的只有几行书写工整的意大利文。

似乎是个文字游戏,但是说真的,沢田纲吉并不喜欢玩文字游戏。


这是一个舞会邀请函,但是沢田纲吉很清楚它的本质,想起前几日的那个舞会,这让沢田纲吉很清楚的知道了这几句话的实意。


每行有五个单词,总共五列,对角线看正好是沢田纲吉所认识的。

Fabio啊……


地点是Tranquillo,时间明晚七点。
沢田纲吉还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地方时所去的那个酒吧,似乎就是这个名字。


貌似是很普通的一个地方,里面也并不是多么的华丽,但是第一次去的时候完全没料想到那还是一个重要的地方。
根据上面的话,似乎还有什么充当翻译之类的。
或许,去了以后才知道。因为很多事情都是做了之后才知道结果的。

就如同现在,自己即将要做的。


上帝赐予你的命,你必须得接受。所以说,推脱,等到下辈子再说吧。